“我说!闭嘴!你听不懂吗!”胸腔里团着一团火,熊熊升腾而起。目光似乎要绞杀乌金。
盛的满满当当的水杯被碰到,倾泻流出,顺着桌面洒落到了两虫之间,灯光幽暗里 ,倒映出面目全非的影子。
“约里,这种类似实验,不是我一个虫在做,从意识到雄虫基因孱弱的的近一千年有余,无数的科研工作者就已经尝试过数种办法了。”
“哪怕是类似我这种践踏他虫性命的实验,你以为不曾有过吗?”
“他们把自己失败的原因归责于,雄虫的体质已经强于虫族能认知绝大多数生物了,只是在进化过程中,雄虫被历代雌虫保护地太安逸了,失去了进化本能——”
“于是他们依旧选择加强对雄虫的保护,直到不可遏制的冲突爆发,他们却依旧重视的是雄虫。”
“一部政法,同样的罪责,面对雌虫和雄虫,却有不同的诠释。”
“偏生……大家觉得没什么不对。”
“从很久很久以前,我就知道,无论什么时候价值主义至上。”
“不过几只雄虫的性命,我研究的价值,远远高过他们平庸的生命。”
“何况你以为沦落到黑域生存的雄虫是什么好东西吗?”
“只不过是律法不能审其罪罢了,我来让他们有罪的生命消弭到生命科学里发挥二次价值,我有何错。”
那一瞬,约里竟然从乌金这个神经病的语气里听出当初容的音容。
【律法不能审其罪,我自当秉笔撰判】
可是……不一样,不一样。